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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分房睡,尽管已经快到可以同房的地步,但两人都没有主动提出更进一步。

危玩眼睁睁看着她舒舒服服地一头扎进他床上,眸色不由深了深,深藏已久的东西瞬间露出冰山一角,庞大慑人。

别想太多,趁人之危太无耻了。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又瞧见躺在床上的她,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像透明的水雾,水淋淋白生生的,微抿的唇泛着艳丽的红,就连那双睫毛,也深黑得动人心魄。

危玩咬着腮,试着偏开视线,可等了片刻,再次不受控制地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最后不得不上前两步,用被子把她整个包起来,修长的颈露在外面,睡得迷糊的面容看起来愈发理直气壮。

危玩捏着被角,心想她用的沐浴露洗发水也是他的,枕的枕头是他的,床单和被子也全是他的。

她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屋子里的空气过于稀薄,他受不了,这地方待不下去了,正好楼下多出一间房,够他将就一晚上。

可他抽了抽手,没抽掉,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蹙着眉,不满地看他。

“你去哪?”她毫不客气地问。

危玩:“……去楼下睡觉。”

“我不许!”她一用力,把他拽下来。

他居然没有防备,叫她这般轻易地得逞了,单手撑在她耳侧,一低头嗅到她身体的香味。

脑袋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冲破枷锁,一鼓作气飚进他的欲望神殿,在里面不分方向地横冲直撞。

他哑声警告:“松开。”

“我不。”她要是听话就不是符我栀了,见他眼中存了些燥意,颇为骇人,她下意识放软了声音,哼哼唧唧地说,“我是大小姐,你是我的小厮,你必须听我的。”

危玩:“……”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