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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栀?”

里面没人应,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她迟钝的回应。

“我好像进错房间了?”她迷迷糊糊的说,隔着浴室门,飘出来的嗓音笼着一层雾蒙蒙的潮气,“我的浴室里没有剃须刀!”

危玩:“……”

你现在才发现吗?

她接着抱怨:“沐浴露也不是我那个牌子的,这是什么味道……毛巾呢?哪个毛巾可以擦身体啊?”

听到最后一句,危玩脸色微微一变,手已经抓上了门把,下一秒,他烫着似的松开手,看着浴室门里面朦胧的姣好身影,揉着眉心走出了卧室门。

待不下去了,也不能继续听了,一想到她可能会用自己的毛巾擦身体,他就浑身燥得慌。

他该去她房间找找她的浴巾了。

等他拿着干净浴巾回来时,符我栀已经穿好睡衣出了门,正湿着头发往他床边走。

她酒还没醒,否则绝对不会明知道这不是她的房间还要去霸占他的床。

“栀栀。”他喊她,“把头发吹干再睡觉。”

她动作停顿,迷茫回头看他,歪了下脑袋,眼睛又黑又大,潮潮的,看着他时显露出淡淡的依赖。

“你帮我吹。”她娇气地说,“你是我的仆人,你应该帮我吹头发。”

危玩:“……”

她开始了。

这熟悉的角色扮演。

她果然醉了。

他只好认命地去伺候她吹头发,吹完头发她还不老实,非认定这屋里的床是她的,要赖在上面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