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的吃就不错啦。”符我栀戳他脸,“我可是偷偷给你留着的,我藏了好几片呢。”
可是她藏的时候别人都看见了,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他喉结滚了滚,凑过去在她耳边说话:“我有点渴了,刚刚瞧见陆姨好像藏了瓶好酒?”
符我栀惊异:“这你都发现了?”
“我眼尖。”他趁机亲了下她圆润的耳垂,“还有么?”
“你说肉还是酒?”她脸色微红,瞅了瞅其他人,没人注意这边,还好。
“肉。”他笑着说,“你酒量不好,少喝点,陆姨的东西可没有次品,我估摸着那瓶酒后劲挺大。”
他没料错,陆翡今天是特地拿到那瓶酒过来,原本是打定主意要灌醉自己赖在大王园的,谁知道符我栀酒量那么差,只喝了大半杯就有些头晕目眩了,迷瞪着眼去找危玩,把脑袋扎他怀里蹭。
危玩揉揉她脑袋,异常无奈:“早说了你酒量不好。”
“胡说。”她撒娇似的反驳,没有醉的特别厉害,就是晕,意识还清醒,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这顿凑起来的烧烤聚会差不多也到了尾声,付姨在楼下收拾了两间屋子出来,陆翡占据一间,另一间本打算留给情情和寄盼。
危玩没同意,结束后就让顾叔把那俩明显想赖在这儿的小孩子给送了回去。
再上楼,就发现符我栀已经不在房间了,反倒是他房间,传来了陌生的动静。
符我栀醉糊涂了,摸去他房间的浴室洗澡了。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让付姨帮忙去她房间找了些干净衣服留着她出来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出来,只得拧着眉心去敲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