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找到危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戒赌。”
“以后我看着你,你不能再碰任何有关赌博的东西。”这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办法,强调,“斗地主也不行!”
以后?
危玩怔了下,她应该知道了,却没有如昨日那般和她吵架说要分开一段时间,他反而放心不少。
“好。”他答得毫不拖泥带水。
符我栀狐疑地睨他:“手机斗地主也不行,和别人打赌也不行,扔骰子以及玩桥牌更不行。”
他叹口气:“要不要我写个保证书,保证以后不会碰任何涉及赌博的东西?”
符我栀拧起眉,认为非常有必要,很快便拟草了一份保证书出来。
危玩看都没看就签上了字,他的字十分潦草,但笔锋干净利落,整体看来竟算得上好看。
符我栀这才稍微放了心,他盯着她侧脸盯了半天,她把保证书仔细收好,放进口袋,听见身后的他慢吞吞地开口。
“既然保证书我签了,那你昨晚说的那些话应该也不算数了?”
“昨晚?”她心思都在保证书上,琢磨着还要不要再多添两条进去,随口问,“我说什么话了?”
不记得更好。
危玩挑了下嘴角。
男人身型挺拔,踩着拖鞋,无声无息靠近她身后,她正思索着往保证书上再添哪些不平等条约,就感觉耳垂凉了一瞬,被他捏住。
“……你在干什么?”
本就显凉的耳垂被他捏橡皮泥似的捏了好几下,隐隐泛起些热意。
他没立即回答,只是衣料细微的摩擦声很近很近地传了过来,擦着他耳垂飘进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