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丁亥被她这么一打,倒哈哈笑了起来:“哎呀任姐,我这不……我和她闹着玩儿呢。”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任曦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乐亦两份工作都让你给搅和黄了,你到底是想她好还是想她死?”
“嗨唷……”陈丁亥回头瞟了地上的乐亦一眼,转头继续嬉皮笑脸。“任姐,你真误会了,不信你问乐亦。”
……
不信你问乐亦。
接收到这几个字,乐亦知道大事不妙了。她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对任曦笑道:“没事,真没事。”
可任曦根本不相信。
——他们分明在吵架。
她正要再说什么,乐亦忽然扑过来抱住了她:“任姐。真的,我们闹着玩儿呢。”
说着,又拍了任曦两下,重复道:“你走吧,他是我男朋友,我们闹着玩儿呢。”
“乐亦——”
“我们俩自己的事儿,自己能解决。”
……
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任曦也再没别的办法。虽不情愿,也只能愤愤而去。
但她仍然觉得奇怪。
那个被乐亦称之为“男朋友”的男孩儿,看着只有十七八岁。
她不是没见过早恋的少男少女,也不是没见过不念书的小混混。前二十年的人生经历告诉她,这两者多出愣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