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他在说那件事。
长仪点头,面色发红,眼见着他喂过来一口菜,然后低下头来夺了唇舌一起吃。
这就是他说的这般这般。
这顿晚食吃的比平常更久些,两人吃,只用了一双筷箸。裴锦喂她的时候,筷箸都用不上。不过月白绣牡丹绢帕却被拿出来用了许多次。
过了许久,长仪靠在他怀里喘息,揪了他衣襟,唇色水润,杏眼角都增了几分泪痕,“夫君……”
苑柳今日收拾桌上碗碟时特意拉了刘婶一道,遇见自家主子成婚一天便红了眼角。小丫鬟心中默默叹口气,将那双没用过的筷箸拿起,替他们戏做全套。
裴锦起身冷哼一声,“前前日不都住在远安边上吗?日后都睡那里又如何?后厨不知多少好的呢?”
刘婶心头一紧,才成婚第一天,这是怎么了,怎的就要分屋子睡。
“夫人莫要哭了。”
长仪那袖子遮住面,抽噎声不大,声声都能将人心哭软了。
不过平时她指头烫一下都能心疼很久的小郎君此时毫无反应,甩了袖子就要出去,“你不给我,自有人愿意。”
刘婶听到这里算是懂了,原是为了昨日夫人来月事不能圆房的事,要解释两句,只看见月白衣袍干脆地消失在了檐下,头也不回的。
夫人也不留,只捂着面哭。
苑柳见好就收,使个眼色让刘婶先回去罢,自己留下来劝着。后厨里的刘婶心是最好的,会看人眼色,不过和一般农庄上的妇人一样,嘴上藏不住话。在后厨待了这么久,苑柳自然知道她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