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屏幕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许久,他才意识到秦昭暂时是真的不会回复他,心里又生气又委屈。
19年的春节,孟梁和父母在外公家过年。初三才离开,到爷爷奶奶那里,今年也是他收压岁钱的最后一年,赚的钱包鼓囊囊的。
但他无心再多呆,订了初五的机票飞大连。
那天直到中午秦昭梳洗打扮好下楼,开车的路上还是有一些紧张,到了对方家里才打开微信回复孟梁。
“我怎么没有心,那还给你好吧。”
孟梁没一会就回复:不要。
秦昭问:生气了?
至此聊天告一段落。
她初二回到了自己住处,看着这几天安安静静的聊天框,才意识到他是铁了心地沉默了。
同样秦昭也没想到,再见孟梁,是收到电话去领一只喝多了的小狗。
打电话的人她还恰巧认识,孟梁同届的一个男生——谈明。
初五晚上十点多,谈明支撑着孟梁施加的大半的力气,秦昭开门,打破室内维持已久的安静,好像每个颗粒分子都在注入生机跳动起来。
看他彻底失去清明的样子,秦昭引着谈明进了卧室,男室友成功躺上了女室友的床,虽然他并不自知。
“学姐,我先走了。”他们几个朋友攒的局,谈明有事晚到,没想到酒还没喝上酒要来帮秦昭送孟梁回来,现在还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