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你,等他醒了你找他算帐。”
“ok。”
听到谈明关了门的一声响,秦昭站在卧室门口看着那个脸红红的、睡相可爱的人,骤然疑惑上头:他和朋友一起喝酒,喝多了来我这干嘛?
明明任何一个朋友家都是更好的选择。
看着不大的客厅里立着个黑漆漆的行李箱,上面的行李条还没撕下来,秦昭无奈叹气。
幸好他喝多了不闹不吐的,就是睡觉,倒像是误喝了酒的小孩,沉眠大半天。
她把卧室门关上后,客厅的窗子开了个小缝散一散味道,自己拿了衣服去洗澡,内心有些忐忑孟梁会不会趁着这个时候吐,很快出来后回到卧室梳妆台前护肤。
幸好,除了房间里酒味有些大,床上的人是真的“烂醉如泥”。
擦完最后的护手霜,秦昭站在床边沉默许久,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然后把之前给他盖的毯子拿进卧室,一人一张被子,上了床。
孟梁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凌晨几点。浑身由内到外的热,头也有些疼,窗帘遮光,只有床头的台灯撒着橘色的波,让他看清楚旁边戴着眼罩、一张薄唇轻合的人是秦昭。
本来还是想睡,看到她就精神大半。
下意识地扫了眼脖子以下,才发现自己盖着的是秦昭卧室那床浅色碎花的薄被,已经踹的柠成一团;而她身上老老实实盖着的则是自己之前在客厅用的毯子,是全然的置换。
压抑着心里“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惊喜,孟梁侧着身子看她睡颜出神,虽然眼罩遮住了大半个脸,一张嘴也足够耐看。
他不知道现在凌晨五点多,身体两处不安分的悸动在滋长,觉得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