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机场的路上,季超啰嗦死了,生怕航班延误。”
“你啊,玩起来就不晓得姓什么了。”
“我知道呀
,姓李名山茶,李小姐。”
叶钊顿了顿,轻声说:“叶太太。”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而后咒骂起来,又道:“爬开些!你的巧克力没了!”
“给我买了巧克力?”
“是啊,百分百纯黑巧克力,手工制作。”
“噢,你自己不喜欢黑巧,就拿来整我。”
“不要算了。”
“要,只要是你给我的,都是最甜的。”
“恶心!”
想象出对方咬牙切齿的样子,叶钊低低地笑了几声,“我教你,这叫肉麻,不是恶心。”
“说不赢你,不跟你掰扯……”接着忙音传来。
视线从窗外收回,看见桌角的俄语书写的文件,他敛起了笑意。
窗帘完全拉拢的房间分不出晨昏,李琊撑着额角坐起来,浑身散架了似地无力。
她当然记得凌晨喝了多少酒,又被折腾了多久。
心里顿时起了愉悦的怒火,她套上棉衣,赤脚走了出去。
厨房里的人听见响动,探出头来,“我正准备叫你,吐司好了。”
李琊眯了眯眼睛,“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累?”
叶钊挑了挑眉,未置一词便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