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要傻要疯,要死要活,我奉陪。”
他何时都保持理智、端正沉稳,竟说愿傻
愿疯,这或许是她听过最撼动人心的告白。
睫毛轻颤,眼窝褶深陷,她抬眸,“为什么,我值得吗?”
叶钊浅笑,嘴角藏着苦涩,他将她额边的发捋到耳后,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妹妹崽,有的事不是值不值得才去做。你不是也明白?所以才冒险。我也想有你这么勇敢,不管是好的坏的,都分享给我好吗?”
李琊“噢”了一声,“那你不怪我了吗?”
“怎么好再怪你。”
“你最好了。”
他牵起她的手,她又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人了。
返回的车上,叶钊说起“建立安全感”的话题。李琊因方才那番“告解”情绪得到释放,整个人放松下来,听得很困倦。
叶钊看她答得敷衍,揽着她说:“睡会儿。”
李琊环住他的腰,迷迷糊糊入睡。
下了车,叶钊背着她一路回到住所,哄着她换了宽松的棉衫,陪她入眠。
半夜,李琊翻身摸到结识的臂膀,哑着嗓子说:“冷。”
叶钊半梦半醒,以为她没有盖到被子,顺着被单边沿摸过去,忽然意识到什么,完全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