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还搞这套?”
唐季飞轻飘飘的话音,引得众人回头。
赵弘武笑笑,“来得好,这笔账,我跟你们一起算!”
卷帘门轰然落地,昏暗之中,只见刀光棍影。
混乱的搏斗向来不靠技巧,够狠才会赢。
赵弘武这方人少势弱,很快便败下阵来。他撂下狠话,领着男人们从二楼窗口逃走。
唐季飞拦下欲乘胜追击的人,走到跪坐在地上的人跟前,抬起她的下巴。
李琊别过脸去,却被他死死禁锢。
他以指腹抹去她唇角的血迹,叹息般地说:“你看,谁才能帮你?”
她直视他,目光复杂,“我说话算话。”
唐季飞点点头,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从今往后,跟着我,一步也不许离开。”
李铃兰宽慰受到惊吓的董婆婆,无暇顾及他们。
李琊远远地说:“小姑,我走了。”
李铃兰抬头,想说什么,终是未开口。
面包车驶入车库,乌泱泱一行人纷纷跳下车。李琊低头走出来,下一秒就被身后的人搂在了怀里。
她故作轻松地笑笑,“要不要这么紧张,我又不会跑。”
唐季飞松了手。此时此刻,他竟然有些厌恶自己,能像寻常同龄人一般与他相处的人不多,现在他亲手毁了一个,最珍视的那一个。他甚至想,精神病是否有遗传性,不然他怎么像是病得比母亲还重,不同的人格将他拉扯。今后如何面对她,以“小飞”还是“唐季飞”?想不明白。
唐季飞不懂得爱,在他所处的环境里,爱就要占有。
走进赌场,年轻男人汇报说:“光头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