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我见过吗?”
李铃兰松开了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笑不响。
董婆婆在茶楼门口迎接她们,念叨说:“出门也不说一声,我早上起来到处找不人,吓坏了,赶紧给小唐打电话,才知道你们连夜去山上露营了。什么时间露营不好,昨晚下大雨……”
李铃兰安抚道:“我们不是回来了吗?劳你担心了。”
“你说妹妹性子野,你也陪着她任性。”董婆婆瞧见她们身上的伤,“唉哟”一声,“怎么了这是,一个二个的,妹妹这手怎么了?”
李琊说:“就是摔了一跤,没事儿。”
董婆婆絮絮叨叨的把她们送到楼梯口,“看你们脸色苍白得唷,赶紧去休息,下面有我看着。”
李铃兰梳洗一番,照常下楼同客人玩笑。明前龙井的热气里,她依旧风光冶艳,是许多人临睡前的遥远念想。
李琊从来旷课不打报告,在她授意下和辅导员请了几天假,留在阁楼休养。
她单一只手,琴也弹不了,整日翻来覆去听cd,或者对着电脑屏幕搜索栏上的“叶钊”发呆。
秦山来电问她时间安排,得知她身体抱恙,特意提来一个果篮。
李铃兰连声道谢,说:“平时多亏你照顾她。”
两人客套几句,李铃兰便同熟客打牌去了,留他们在茶座一隅闲聊。
秦山一边剥橘子一边说:“比巴卜要走了。”
李琊抬眉,“这么快?”
“他本来有朋友在那边,正好有个工作机会,让他去面试。”
“他都没和我说……”李琊接过他递来的橘瓣,咬了一口,皱眉说,“好酸。”
“周五一块吃饭,给比巴卜践行。”
“周五不行。我们学校有个歌手大赛,那天我要给别人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