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成这样了还给人伴奏?”
“能行,就是扭伤。我答应了总不能食言,再说临时也找不到人代替。”
“那这样,我们过去看演出,完了吃饭。”秦山尝了一瓣橘子,“不酸啊,好吃。”
“我连醋都讨厌。”
“那是会觉得酸。”秦山兀自笑了笑,“大钊也不吃醋,你知道店里有卖那个布丁吧?销量特好,我一问,半数都是他自己买的。”
李琊抿着笑说:“这么夸张。”
“他就喜欢甜食,以前读高中,我们哥儿几个过生日,就他生日会吃蛋糕。买个大蛋糕,自己又不吹蜡烛,还让女同学来吹。”
“哎,你们原来班上喜欢他的人多吗?”
“何止班上,他那阵儿风靡全校,对面学校的都知道他。”秦山摸出烟来点燃,“我和他去游泳,有女孩跟我搭讪,结果人问‘那个帅哥是不是你
朋友,他有女朋友’吗?气得我。”
“老实讲,老秦你还是……”李琊上下指了指,“看得过去。”
秦山抬手晃了两下,“爬开些。我年轻的时候是帅哥,只能说,和他比,差了点儿。他那时候学习好,长得好,家里还是开厂的。”
李琊装作不经意地问:“是吗……什么厂?”
“汽修零件你知道吧?做出口贸易的。我们一帮人被他带去开飞车,把厂长那奥迪的保险杠撞得稀烂。结果挨骂的还是我,我爸现在老糊涂了,都拿这事儿说我。打架犯事儿,老师都只让我写检讨,还说我带坏他。”秦山摇了摇头,“按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别人家的小孩,我么,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怎么说,没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