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独自回去浴室清扫地上的玻璃碎罐,清理完,她也速速梳洗一番就作罢,顺势把扎进脚底里的玻璃渣子挑了出来,再贴上止血贴。
等她弄好,时候已经不早。
她进去客房,发现傅先生还没睡,正靠着床头看杂志。
台灯昏黄,在他侧脸投落了一层灰暗的阴影。
温舒就着脚伤慢吞往里走去。
这时候傅先生抬眸睨她,这才后知后觉她走路怪怪的。
他沉着眉问:“你脚怎么了?”
温舒缩脚,摇摇头,“没事。”
“我再问你一次,你脚怎么了?”
“刚刚踩中玻璃渣,不过我挑出来了,明天就能结疤,不要紧的。”
傅沉冷脸,心里有一丝气恼。
他用力将杂志掷在床头柜上,“痛你不会吭声?”
“小伤口而已,跟傅先生受的伤比起来算什么。”温舒不在意的说。
傅先生:“……”
不知为何,他更气了。
温舒是真的不在意,在傅沉面前,她吃的苦都不算什么,之前车祸受的伤都不足启齿,更别说这小伤小口的。
她收回思绪,无视傅先生杀过来的眼神,从柜子里翻出枕头被褥铺在床边,打算睡地上。虽然两人是夫妻,但现在傅先生不记得她,只当她是小保姆,要是她敢爬床,傅先生肯定炸开。
温舒默默叹气。
傅沉视线落在地上的小保姆,“你睡觉有没有鼻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