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收起心思,“我尽量控制。”
傅先生面沉如水。
两人晒了一个小时候太阳后,温舒重新推他进屋。
她把傅先生丢在客厅,开了电视,再塞了本杂志给他后,自个就忙着整理家务,一边又要联系园林公司,而后还要准备晚饭,一下子忙成了陀螺。
傅先生对此表示内心毫无波动,更别说怜惜之心了。
对他来说,温舒就是觊觎自己钱财美色,又颇具野心的小保姆。
当然,他不会让她得逞,傅太太的位置是要留给他爱的人。其实他可以直接把她赶走,但这个念头一想起,心脏蓦地抽疼,虽然只有一瞬的痛意,却觉得痛入到骨髓,直到痛意消散,他才恢复成现在这个阴沉冷漠的总裁先生。
面对这诡异的感觉,他只好把人留下,而且留着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也算是为民除害。
晚饭过后,温舒等傅先生消化完才伺候他洗澡。
住院期间,傅先生的卫生都是她一手一脚打理的,现在也是。
傅先生望着眼前仔细给自己擦洗的小保姆,忽然心不平气不顺。
他低头看向身上的挂件,居然在小保姆的照顾下精神振奋,健康无比,但双腿很废,他实在有心无力,面上不由浮出暴躁的情绪,忍不住抬手扫落浴缸边上的瓶瓶罐罐。
铁罐子的,玻璃罐子的,全滚落地上,发出破碎的声响。
温舒惊得一颤,腿脚一缩,却踩中溅到脚边的玻璃渣子,顿时渗出血。
这时,傅先生猛然攥着她手臂,拉她回神。
他目光幽沉,咬着牙根命令她,“用手。”
温舒只好忍着脚痛帮他。
傅先生苍白的脸上渐渐多了一丝薄红。
许久之后,温舒才把他弄上床,按着医生教的手法给他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