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听着车厢外没动静,也就由着他去了,直到自己快脑缺氧才推了推他,坐在原处大口喘气,抱怨道:“你属水蛭的啊,咬住了就不松嘴!”
殷卓雍微微笑了笑:“我明明属定海神针啊。”
沈琼楼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仔细品了品才回过味来,定海神针可大可小可粗可细□□持久尼玛,又被调戏了!
他还不放过她,凑过去拉住她的手,带到身边来轻声道:“这个乖乖应当是知道的啊。”
沈琼楼面无表情地抽回手:“我不知道。”
殷卓雍轻笑道:“那我以后会想尽法子让你知道的。”
沈琼楼:“”
去豫王府的这段路,开始走的是平坦官道,坐在马车里瞧瞧风景跟殷卓雍聊聊天还觉着新鲜,到了后来她才知道什么叫蜀道难,入目尽是陡峭的悬崖山壁,底下就是银色如白练一般的河流,于是沈琼楼就凋朱颜了。
殷卓雍倒还是很淡定,坐在马车里跟她谈笑风生,沈琼楼心惊胆战地不敢掀车帘往下看,但看其他人都一脸镇定,她也不好表现的太惶恐,只好默默地坐在原处装逼。
马车又往上走了一段,陈河擦着汗匆匆来报:“王爷,前些日子下了大雪,前面的山道有落石,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所以得请您和沈长史受累走一程了。”
虽然沈琼楼现在不干长史,但陈河还是把这个称谓习惯性地保留下来了。
殷卓雍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闻言双脚一伸就下了马车,沈琼楼见状也跟着下去,扶着山壁走的哆哆嗦嗦,心头砰砰乱跳,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可能有恐高症。
她自认不是娇气之人,但也走的气喘吁吁,大冬天的出了一脑门子汗。
殷卓雍走的甚是轻松,还有心情取笑她:“乖乖,你这姿势倒有点像猿猴,不过还没它们灵敏。”
沈琼楼也觉得自己的姿势像大马猴,于是假装没听见,他忽然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吧,我背你。”
沈琼楼狐疑地看着他线条流畅的脊背:“你能成吗?”
殷卓雍含笑道:“若是不成,大不了你和我一起跌进山崖,生不能同时,死能同时,倒也不错。”
沈琼楼边趴到他背上,边啐了他一口:“你死你的,我要长命百岁!”
殷卓雍漫不经心地道:“那我还是陪你一道长命百岁吧。”
不知想到什么,用力勒紧了他的脖子:“我突然想到你是蜀地的王爷啊!这路这么不平整,你得担一半儿的责任,修路的钱是不是全被你中饱私囊了?!害得咱们得靠腿走了!”
殷卓雍唔了声,慢吞吞地道:“你瞧见的这山道已经是修建后的。修建前说是天险也不为过。”
沈琼楼这才想到古代的生产力水平,能修到这个份上已经算不错了。
他背着她走了一会儿,沈琼楼见他背着个人还如履平地,不由得凑在他跟前问道:“你行不行,不行别硬撑着,我自己还能走。”
殷卓雍没答话,神情却古怪起来,女孩的身形已经开始发育,酥胸就顶在他背上,绵软挺拔的两团紧挨着他,不但不累人,反倒是一种香艳的享受。
沈琼楼见他没说话,也就不再说了,这道路颇长,他额头终于开始见汗,鬓角也渗出水珠,竟有种别样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