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徐知乎泡了一壶上好的红茶,却没有喝,望着凉亭外一块石头出神,直到茶凉了,他又机械的倒了,继续心不在焉的泡第二壶。
反复几次后,徐知乎抵着茶案,失了撑着自己的那丝心气,她喝药了……他无缘得见,甚至一再说可以不要的孩子,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徐知乎将茶案上的器具一并扫在地上,眼底一片血红。
少忧立即收敛了心神,
徐知乎垂着头,眼泪无声的落下,心力jiāo瘁……
少忧他娘的有种杀人的冲动,杀谁!?总之能让他主子好受些杀谁都可以!
……
宗之毅最近再没让自己看起来‘恢复’过,尽管觉得身体渐渐好转,也躺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初时徐知乎或许没想过要他的命,最近是想弄死他了。
……
诫谄不相信天道轮回,更不相信命不该绝,可宗之毅断肠杂入肚还吊着命魂,就不得不让诫谄怀疑才人是不是命不该绝,还是有真龙护体了。
“诫谄大哥,要不属下直接往他脖子上划一刀!”
如果是以前诫谄说不定就应了,为什么不应,什么真龙护体,现在也是一条阶下囚,全看他怎么杀,不过是费些力气和不费力气罢了。
但这么多年了,有些事他也琢磨出来了,以前他‘大义凌然’当然是谁不让他主子好,他就让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