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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到——
“皇上,相爷在外求见。”
宗之毅闻言,挥开还想再给他包扎一圈额头的太医,就要坐起来。
端木徳淑见状,立即上前让他躺回去,可别再牵动了伤口。
“我没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qiáng,头上的伤口不痛了,人也不晕了是不是,都成这个样子了,也不说话,早上问你,还跟我说没事,这是没事吗?你到底在哪里磕的,还能磕两下?”端木徳淑又心疼又觉得他好笑:“自己摔了就没脸说了,还不让请太医。”孩子性子。
宗之毅看着徳淑真关心的样子,心里服服帖贴的,觉得做什么都值了,就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瞒着,也心之所愿。
端木徳淑让他躺好,取下他头上的毛巾,替他换上新的:“躺着吧,他还能嫌你病着就不请安了。”然后垂下头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我不说,谁知道你自己摔的。”
宗之毅耳唇微红,都忘了反驳她自己摔的这个话题:“传他进来吧。”
徐子智走进来,目光下意识的落在chuáng边的人身上,又立即移开,她真的在这里,在这里做什么!染病吗:“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免了,不必虚礼,爱卿可是有什么要事?”
端木徳淑端了水杯放在他唇边,袖笼落下,露出一截戴了指腹宽的白玉镯手腕。
徐子智的余光看着宗之毅就着徳淑的手浅浅的酌了一口,徳淑却没有顺势把杯子拿开而是固执的举着,宗之毅没有办法的又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