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透得,景元桀的心就像是大地的黑暗迎来了黎明,一瞬照亮,春暖花开。
景元桀凝视着云初,一瞬不瞬的,然后,抬起一只手掌,轻轻的,轻轻的,极轻的,生怕碰坏什么似的,落在云初的脸上,小脸细致滑腻,一寸一寸,一触,似乎都能让全身筋脉止不住的心疼。
他方才虽然是真的晕迷不醒了,可是,她的努力,他感觉得到,她那么随心恣为的人,那么曾经要远远退离他的人,如今,为他,努力。
而许是感觉到了景元桀的触碰,云初这才缓缓的眼开眼眸,“谢天谢地,你还没死……靠,一醒来你就想占我便宜,你污不污。”云初一把拍开景元桀的手,“给你传点内力,累得像怀孕似的。”不过,说是拍,此时她差不多浑身无力,更像是摸了一下景元桀。
景元桀眼底有流动的光快速闪过,然后,收起,有些无奈的动了动眉峰,云初,总是有本事,让他……
罢了。
她累坏了。
“景元桀你这眼神就像刚刚被我蹂躏过似的。”云初此时明明虚弱得紧,却还笑着道,她就喜欢看景元桀明明耳朵红红的还要故作镇定保持他高山禁欲般的样子。
可爱到爆。
“没想到,这雾法还有这作用。”景元桀转开话题。
云初当即深呼吸一口气,似乎想让自己好点,“所以,你赶紧谢天谢地,没想到这雾法真不错,跟乾坤大挪移似的,能将体内的蛊毒和春情浓分开,再转移,再催化……”
“乾坤大挪移?”景元桀此时已经拧眉,既而又道,“来自韩国?”
云初此时真的是累到极致,可是小脸上依然扬着笑意,一脸轻佻的看着景元桀,“什么韩国,是本土,是明教教主所创的。”
“明教教主?”
“唉,一个被老婆戴了绿帽子的人。”云初摆摆手。
“帅吗?”景元桀却似乎对突然的话题起了好奇心。
然而,却把云初给问愣了,帅吗?
“没见过,一定没你帅。”
“我也这样认为。”
云初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景元桀,“靠,说帅这种事情,要别人说了才算的。”虽然你已经帅到人神共愤那什么的,也挺有自负的资本,但是,能别让人自惭形秽吗。
这样不好。
嗯。
没事,多夸夸自己,有人气儿。
哎,好累。
“不过……绿帽子?”景元桀轻蹙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