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衣衫剥落……
少女虽着中衣,可是朦胧中仍可见身姿曼妙,纤细而柔软,皓腕纤细,身体每一处构造都能在此时让人觉得夜晚都极其美好……屋内都充斥着独属于少女的清雅气息,好似身旁周遭都换了一个花开荼蘼的场景。
景元桀看着身旁地上倒映的投影,心思突然一动,凤眸轻微深了深,手指轻动了动,随即深吸一口气,似乎想侧身偏开,可是只是刚轻微抬了抬,便听内室屏风后云初的声音轻轻传来,“我说,景元桀,这衣裳真麻烦,你这次得记着我的大恩情。”
景元桀脚步不着痕迹的松下,看了眼倒映在身旁的侧影,又偏开了眸光,点头,“嗯。”极低,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云初此时正在系那紫色艳极的衣裳,她最讨厌古人这衣裳,素日里穿着都以简单为要,所以,此时弄了大半天,自然心里更不爽,不爽的话,自然要从景元桀这里捞个好处,只是听到景元桀难得这般认真的不反驳不打击的应答,当下也怔了怔。
景元桀何时这般好说话了?他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
不过,想归想,云初的心思还是很快放在衣裳上,她看着一旁只着中衣被她放躺在地上的女子开始在愁结一个事情。
这个花魁的身材真是相当好,该有的有,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小,她有了。
可是大……
云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她近些日里已经很营养了,可是这胸……与她现代那美美哒的32c……嗯,差太远。
先不管门外那个荀姑姑是否见过这花魁的真颜,可这身材定然是见过的,如果出入太大可不好,这些老鸨常年干着这话,这眼睛可都毒着呢,是肥不瘦,一眼便能看透。
景元桀此时却没动,分明见得云初已经换好衣裳,为何还没出来,可是他的身子却没有动弹,男女有别,这是他对云初的尊重。
不过……
“景元桀,你将那衣柜里的裹胸布给我拿过来。”这时,云初突然传音入秘。
景元桀身子一怔,却没回头。
云初却在催促,“行了,你别矫情了,我葵水来时你都知道了,姨妈巾你都帮弄过了,眼下又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拿个裹胸布还能如何。”只是,明显的话中有丝微的尴尬被掩下。
景元桀浑身都怔了怔,此时此刻,面色红白交加,精致的五官上光束丝丝异样,云初这话里的意思,已经不够让他震诧了,裹胸布是什么,他身为太子,所学所触自比常人接触多,只是,云初所谓的放裹胸布的衣柜就在他的侧方,他这样一转身,那屏风后的投影便会更清楚的入眼。
但是,听着身后屏风后轻微的摩擦声,景元桀凤眸一动,衣裳也该是穿好了的,可是……为何还要裹胸布,心思一转,猛然想到什么,突然以手掩唇,面色微微发红,却还是转身,向一旁几步之遥的衣柜而去。
只不过,刚走了一步,身形便是一顿,只因为,内室那屏风后,云初突然抬手,瞬间将外衫又脱下,如果说,方才,景元桀只是见得侧影如画,朦胧生姿,那现在虽只着中衣,可是女子整个身形轮廓便更清晰的入了眼,那就是一幅画,明月生光,清泉入映,如清温的流水缓缓韵韵的直扑向心间,撩动得心头一阵酥痒与轻麻,全身肌肤都似抹了蜜。
景元桀的耳根明显的红了红,眸光也明显的深了深,突然,下一瞬,面色又是轻微一变,忙抬手捂了捂胸口,明亮灯光下,显而易见的眉心一丝青黑一闪即逝。
景元桀似乎轻吸了一口气,这才脚步有些快的,走向那衣柜,可是手刚要触及柜门,凤眸底光束一定,又看了眼屏风后那此时正静等的人影,突然收回了手,然后……
“景元桀,我说你倒是快着点,再慢下去,门外那个荀妈妈一会真会闯进来,那我们可就得不偿失,功亏一溃了。”云初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同时自动忽略了屋内那极细极轻的衣衫摩擦声,只是话一落,便见空中,自屏风外扔来一团闪着丝柔光泽的白布,当下抬手接过,就要往自己胸口塞,可是又顿住,这布料,这般滑,这花魁用的东西真高档。
不对啊,这手感,这颜色,这气息,还有淡淡温度,加上这味道……好熟悉,似曾相识,这……
“靠,景元桀,这是……这是……”云初话没说完,盯着手中布料,开始变结巴,因为,她实在有些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