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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说,闯点祸没关系,他顶着。“她人呢?”不在家睡觉,就知道跑出去惹事。

“她死了!”

千清抬起的脚步停顿:他说什么!他没听清。

“皇上……”

“你跪着做什么?起来。”好好的不用下跪。

“皇上……沈大人她……”

“她出去玩了,东西扔了一地。”

常听断然道:“不是,皇上她死了,小的亲眼所见。”

千清扶住墙壁,脑子里什么也不剩,强自欢笑道:“不可能……”昨天还跟他吵架呢,怎么可能?

千清期许的看向常听,他希望是子逸开玩笑,是子逸要吓他。

常听跪在千清脚边,绝了千清的幻想:“她死了,我和钟离动的手。”

千清顺墙滑落:谁动的手?钟离!那子逸岂不是……不可能……不可能……钟离是司空的人,司空不会对子逸出手!不会的!镇定!

“皇上!……”

“什么也别说。”他什么也不想听,千清俍呛站起“……她在哪里……带朕去见她……”他确信是她吓他。

常听盯着自己主子的脚,他做的事,他愿承受后果,只求皇上接受这个事实:“皇上,想看尸体吗?沈大人的还是小草的!”

一句话,把千清推向深渊:小草,她的贴身女婢。“不可能……”谁死她也不可能死,祸害移千年!

千清抓住常听的前襟,浑身发冷:“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朕这不是真的。”

常听首次抬首看向至高无尚的主子:“是真的,钟离动的手,小的看着没动。”

千清傻了!什么感觉都没了!谁在开玩笑!

是他家子逸……他家子逸……对了他家子逸呢?

他家子逸哪去了?千清拽常听起来:“子逸是不是去抚暖院了,告诉朕,朕不罚她。”

“皇上……”常听心杵:皇上怎么了,皇上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