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呢?”
“天未亮就出去了。”
“有传报沈大人的消息吗?”
“没有。”
“下去。”
千清埋首国事,心不在焉的批示国务:他真的不在吗?第二份折子掀开,心思却在城门官的来报上:不行,出去看看。
千清换上便衣,独自从侧门出发……
十字巷很安静,十字巷一直很安静,千清没有多想,他推开门,藤椅放在院中央,西斜的阳光照不到藤椅摆放的位置。
散落院中的书籍是子逸最爱干的事,千清舒口气,东西在,人肯定在。
“子逸。”东西用完也不收好,没治了。
千清捡起地上的漫画,非要教育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不可。
“子逸!”没人应……
“子逸!”还是没人应。
千清看到藤椅下的抓痕突然不敢再唤。微风吹来,吱吱声响,彰显鬼屋本色:子逸呢。子逸去哪了?他家子逸呢?子墨回府,司空去见西凌迟,苏故不在京城?子逸去哪了?
千清陡然心惊,慢慢往里室前行,他告诉自己:子逸休息了。
千清推开门,接着微弱的夕光,发现门内空空如也。
“沈子逸!”千清甩门而出,疾奔城外:子逸不见了,子逸出城了!子逸想离开!不行!他不允许!
千清刚出门,一个人影跪他面前:“皇上。”
千清眼前一亮,心中稍稍安心:常听在,子逸肯定没出去。
千清稳定好情绪:“沈大人呢?”
常听双腿跪地,伏地不起:“求皇上责罚。”
千清眼前顿暗:“她……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