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说着悄悄看了林逸衣一眼:“你没有误会什么吧。”
林逸衣看着夜衡政小心谨慎的样子,骤然觉得自己没脸见他,相比他现在的努力挽回,自己已经过了海誓山盟的时候。
而且,不公平的是,她的第一次爱情,第一次撕心裂肺的不理解给了另一个男人,即便最初夜衡政先一步说了离开,她也能很快的走出来,这并不是值得骄傲的事,但却无法否认,她早已学会先保护自己,先一步撤离。
这对也衡政就是不公平,自己可以说他第一次的爱人,即便自己十恶不赦了,他的等待、他的耐心都是为她,他的情谊比现在的自己要深的多。
林逸衣张张嘴,但看着夜衡政的眼睛,心静了一下道:“说了什么吗,陆云里怎么样,常缕很担心他。”
夜衡政摇摇头:“我后来问了陆辰意,陆云里现在的夫子不是大儒,只是一个落魄的举人,陆云里虚岁已近十二,至今位置在学业上并没有突出的表现,如果进入国子监恐怕必将受人……”
夜衡政听了片刻,道:“我看,你私下问问常氏,还让不让孩子去,去是没有问题,只是没有拿得出手的文章势必要面对流言蜚语。”
林逸衣明白:“谢谢你,我问问。”
夜衡政闻言站起身,散落手里的长发,手自染的搭在她的肩上:“我们之间说什么谢谢。”然后展开毛巾继续擦拭。
林逸衣看着镜子里认真、柔情的男人,心里不可惜是假的,他哪点不好,而是因为太好,自己不配罢了:“衡政……”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