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醉庄,夜衡政看看天色:“这么晚了,我不奉陪了,你们要有活动你们继续。”夜衡政暧昧的一笑:“可别辜负了良辰美景,美人心思,走了。”夜衡政上马。
元谨恂看骆祥秋一眼:“干嘛,你不会真要走,进去吧,等什么?夜衡政那扫兴的走了,你客气什么?”
骆祥秋憨厚的一笑:“没什么,我就不进去了,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我说你……”
骆祥秋苦涩的道:“王爷,您就别说了,属下敢看不敢吃,属下今天才知道,真有女子能美到让人心折的地步,王爷就别难为小的了。”
元谨恂拍拍他的肩,心里对骆祥秋一千个放心,但夜衡政不了祥秋,有那样的猜测难免:“瞧你那点出息,再美也只是个女人,回头没事找她喝喝茶,见多了自然就熟悉了。”
骆祥秋瞬间一本正经的跪道:“是,王爷。”
“行了,时候不早了,本王先走一步,你是回家、在这随便。”元谨恂拿开手,淡淡一笑上马离开。
骆祥秋恭敬的把主子送走,过了好一会突然回过神来,他怎么回去!
醉庄内,春秋放下古筝,看眼跟着她进来的猫儿,神色淡淡的:“睡莲知道你进来我这里,肯定不高兴……”
猫儿垂着头:“你说相爷他……”
春秋摘下耳坠,如玉的手指上落下一对珍珠,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继续钗头上的发饰,声音已经古井无波:“夜相你就不用想了,他是连逢场作戏都不会配合的人,肯让你在她身边坐坐已经给了你天大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