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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悦耳的声音传来:“相爷笑什么?”

夜衡征立即冷下脸,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面色阴沉。

猫儿赶紧垂下头,不敢再问,其实她是懂的,夜相不喜欢她,只是每个男人身边都做一个,夜相有时候也不能免俗,但她的作用也仅仅是坐着,想要更进一步,很难。

睡莲几乎要黏在永平王身上,身体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她心怡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不会属于她睡莲,她也一样想不予余力的伺候他。

春秋性子淡,可不会拿乔,知道自己的缺点怕人误会,会先言明,声音清雅高贵,但又诚意十足:“奴家不擅伺候,但愿意为老爷尝试,如果奴家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老爷明示。”

骆祥秋赶紧点头:“都好,都好,你这样就好,你叫什么名字?称呼自己的名字就行,不用‘奴家’自称,不适合你。”骆祥秋说着憨厚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春秋闻言淡淡一笑,入惊鸿如海,晨光破晓,醉了所有入目的人。

骆祥秋完全傻了,这一刻真恨不得把没人带走,捧在手心里疼。

可他还有理智,这里可不是天府之地,这里是永平王的庄子,所以美人什么的只能看不能碰,不是因为这里的美人是王爷的,而是他的位置让他不能肆无忌惮。

最后骆祥秋连便宜都没舍得占,恋恋不舍的与美人喝了两杯茶,听了一首曲,依依不舍的告辞。

夜衡政、元谨恂作陪离开,无奈的笑他有贼心没贼胆。

骆祥秋认,不管他们怎么说,他只是傻笑,谁让那姑娘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