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道他是怎么避过那些门卫进入到她的房间,只是等她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在她冰冷的房间里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人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僵硬的脸,似乎带着叹息地微笑,温热的气息驱除了这冰冷的空寂。
“真是美丽的牢笼和……美丽的蝴蝶呢……”
于是便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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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坐在直播室里,夏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小珥。”
“!……嗯?”
“怎么了?”邢傲国有些担心地看着被惊吓到的夏珥。“你似乎有心事?”
“没。”夏珥对上邢傲国担忧的目光,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只是陷入青春忧郁期特有的哲学理性思考,比如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女朋友呐……”
邢傲国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少年脸上的创口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苦笑着和夏珥一同打着哈哈。
“不准,我家的小离已经是你的童养媳了,你得对她负责,要找也是找她!”
“yes,岳父大人!”
将邢傲国送走,夏珥无意识地碰了碰脸上的创口贴。那是因为忘了今天父母晚回家,而又因为种种原因而晚归的他被空腹的弟弟迁怒,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直到父母回来了解情况后,被沉着脸的父亲抽了一顿,正好撞在傍晚被混混们招呼的地方。夏珥因疼痛而弯下了腰,脸被尖锐的桌角划了一道。有些惊慌的母亲为他找来了创口贴——他知道,母亲只是怕这些事传出去被别人说三道四;他知道,这也是为什么父亲从不碰他的脸的缘故;他知道,如果是其它衣服里面哪怕是更重的伤母亲也不会看上一眼;他知道,这是名为家的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