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凯归豁出去了,凭什么曲云飞能说他们没有犯过的错,臣子就该替他咽下这口气,秋凯归顿时怒斥:“你敢说你跟太后清白!那年国寺庙会,我亲眼看到你揽着太后的腰!”
秋凯归话落,满堂寂静,针落入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夏之紫茫然,国寺?多少年前的事了,太后和曲云飞那时候……
巫崖傻眼的看着曲云飞,他和太后?不可思议却又让人觉的本该如此,当年的曲云飞当年的太后,何等的风华人物,彼此倾慕该是多令人神往,不对,不对,他们是臣子和太后!
徐君恩神情自若,心想河边走多了曲云飞也有湿鞋被人看见的时候。
徐天放垂下头,虽然心里不了舒服听到的话,但更暗恨秋凯归说错,秋凯归此话一出,他们的伤白挨。
曲云飞立即乘胜追击打破一室幽静:“太后,皇上,您都听到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微臣怎能不动刑,微臣衷心为国不惜得罪当年的曲院士为太后和皇上效力,当时皇上年幼,微臣唯恐有人夺位,与太后、徐王爷频繁和太后接触商讨对策,不过是多说几句话,想不到事隔多年会成为别人编排微臣和太后的说辞,微臣无言面对太后厚爱,请太后准臣归隐。”
话已经到了这份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秋凯归只能对不起太后,决不能让此人再睁眼说瞎话:“你敢说那年庙会,你没有和太后靠在一起。”
“放肆!本宫的称谓是让你们对峙用的!”朱砂已然面色难看,她若再听下去她就不是夏国太后!朱砂随即起身,甩袖而走:“什么时候皇儿处理完了,给本宫个交代!”
夏之紫见太后怒了,顿时把刚布上的茶杯摔两位臣子身上,简直找死!敢在大厅之上与曲云飞对峙这种问题,皇家威严何在?太后的名誉何在?秋凯归的话无疑也挑战了皇上的尊严:“放肆!来人!给朕拖下去再大五十大板,押入大牢听候发落!”说完急忙追着太后而去:“母后,母后,你听儿臣解释,儿臣不知道他们……母后……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