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叹,那样容易伤了。
然后堵了我唇。
这次是平局了罢。
松口气。
忽然想到他用牙咬开扣带的时候一点不慌。
很熟练呢……
八成以前那么多侍过寝的,次次玩的。
哼。
挣开他又落下来的吻。
他奇怪了,问了。
我闷闷说了。
他却没有说什么,连身子的动作都僵住了,整个人硬在我身上。
我略惊,身子也冷了下来,良久听得他在我耳边低低承认,道是以前那人喜欢这般,所以熟了。
声音平静,还没有缓下来的喘息里却带了抑下去的痛。
不由伸手抱紧了他。
他也抱了我,然后慢慢动作开来,热回去。
清理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低低笑。
我问他,他不说。
我再问,他揉着我发顶,道,七冥,是你先挣开的罢。
我顿时木然。
好像是呢……
……输了呢。
罚什么,我清清嗓子,问,扫地还是挑水?
他笑,一把箍住我,摩挲着喃喃。
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还好有你还好有你……
这第三课,其实,我输得……
甘心。
第四课。
绝不沾地。
照例过了两天,他说,第四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