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探探脸颊,真的变烫了……
这……
我轻叹了口气,移手抚过他的耳颈,转过他头来。
"七冥,你可知你应了我什么?"
他看定我,又挪开眼,终是点了点头,"知道"。
这两个字,倒是称得上淡定。
如此……凑上去,碎碎亲着他眉眼,"那夜余下的……"我不由渐渐哑下声去,低喃,"这会儿,补全了罢。"
"……白天……"七冥略惊,惶惶然择了个借口
知道他反射性在害怕,我却只是拿左手扣握了他右手,一如当夜,他在我怀里迷乱惊惶时。
然后,等他。
几呼吸里,除了交握的右手,七冥放松下来,略略靠近我。"……真,我……"
后半个音节已经被我衔到唇舌间。
何必给他时间后悔。
面前这个人,我不放了。
不过十几个时辰之隔,居然变化如此之甚。
眼前,竟对他有了欲念。
好在是淡淡的,温和的,怜惜的欲念。
属于眼下七冥要得起的,温和,温和,再温和的。
说起来,倒也全怪我招惹的他。
被暴力侵犯的可怕梦魇大多和压迫的重感,赤裸的惶恐相交织。
所以,我移身到塌上,侧躺到他身边,一边吻着他,一边先开始褪自己的衣衫。
吻。
吻。
还是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