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他艰难地松开手
趁他放开布料的瞬间,凉凉的指尖,袭向铃口。
"呃!"他压抑着的身子,终于脱控,弓成了一张的紧弦,爆发出短促而挑人的音节,同时隐约听到侧院传来有物体落地碰砸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哭笑不得。
慢条斯理地随意在被单上擦拭着掌心指尖带着淡腥的液体,我抚着他带了余韵的身子,挪了个舒服点的位子,凑近着他耳朵,"还要么……"
他不曾睁眼,微微蠕动了唇,明显不知道如何回答。
药性已经过了。这怀春,只是一场的劲效而已。
"不要了,就睡罢。别再弄坏毯子了。"引着他内力跑了小周天,裹起他大半身子,掌风推开门,"水阁主!"
门口那还能是谁……
"君上……七冥内外带伤,恳求君上宽限!莫兰愿代领刑责!"
"……"千,我早晚会被噎死。
许是怕我迁怒怀里的人,水阁主膝行至前几步,正欲开口。
"我说,你的心法有精进了呵。"挥挥手扇亮屋内的烛火,"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不好了!"
水阁主抬头,正对上七冥重伤后本应苍白的脸色呈现情潮后妩媚的绯红,赤裸的上身带了不少轻浅的吻痕,连忙别开眼
来不及了……已经开始脸红了。
"放心了?"
"属下不敢……属下……"
"罗嗦。"
静默。还是静默。
终于等到他偷偷扫了眼榻上最凌乱的地方,发现虽有液体痕迹,却没有什么明显的血迹,眼神有一瞬间松懈下来。
"不早了。"
愣了愣,听出我没有责罚的意思,恍恍然一闪,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