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稳住他,一手游走挑弄,他的身体居然青涩的很。
"以前没有碰过人么?"年龄不小了,江湖上也有权势,面貌也算不错,怎么还这么生涩。
"罪职……"
"七冥。"
"是……七冥……出身……有辱君上清听…………"他的声音原本已经暗哑下来,现在又参进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欢场之所……这身子,不干净……君上不碰也罢……七冥自当倍领刑责……"
我的手顿了顿,继续开拓,"所以,身任阁主十数载,竟不曾近人身。"
话音落下,刚好控住他的致命。那里紧涩,该露出的,依旧是包裹着。
"是……"他略略侧头。
我俯下身去,吻上他眼睑。
——哼,以为我看不到么……虽然只有欲落不足一滴的湿意。
伸出舌尖把睫毛下的液体轻轻舔掉,又用双唇慢慢摩挲熨贴,暖干剩下的。
他轻喘不曾停,整个身子却很明显地在眼睑被触碰的瞬间颤动了一下。
手指在此时挑开那层皱褶,搓揉抚弄,原本就已经兴奋的部分在掌心带着脉动热烫起来。
吻划过鼻尖脸颊,浅浅交换了点唾液,从颈侧慢慢移下去,娴熟柔和,带着点挑逗。手中的尖端慢慢已经有了湿意,他的身体开始按某种节律不由自主地战栗。
他很压抑。
我轻笑。
"松口。"
他乖乖松开咬着的牙关,却依旧哽下了每一个声音,只是泄出阵阵喘息。
加快手上的节奏,也调整变着力度,一边就到近前些,方便搂着他的手从他腰背后探前,摸索着扣上他的手——攥成拳,手心裘毯竟然已经稀烂。内伤未痊愈,就用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