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顺着他腰腹,探下了手去。
一场撩拨之后,他软了身子低喘,那人则温温淡淡,劝他再睡一会。
还没等他想个答案回个话,人已经忍不住困了过去。
再后来,身子被要了去。
每次情事过后,他多少有些惭赧。
不知如何面对。
想得再通透,毕竟,自己也是男子。
忍不住别开脸,留给那人一个背。
按当初南山洗浴的三日里让记的规矩来讲,也算是失礼了。
可那人从不勉强,还会把他轻扣到怀里,碎碎安抚上一串串的吻。
当然也常调笑几句。
他想想自己其实从来不曾尽了侍候那人的责,加上贪恋那人揽了他后贴过来的温热安实,也就纵了。
纵了自己。
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欢喜。
可现在,那人并不在身边。
背上寒意更甚。
他裹裹薄被,却不觉有助益。
忍不住一寸寸往后挪去。
似乎这样就能落到那个暖暖的怀里。
退无可退。
他已经贴到了墙上。
一手从被下慢慢伸出,带茧的指尖轻抚过外侧凉凉的褥垫。
薄被下的身子慢慢蜷缩起来,手又从原路缩了回去。
团起身子,额际抵在膝上,拼命箍紧自己。
一手抱膝,一手扣住另一边的脚踝。
用力之大,关节指节隐隐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