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实,是需要七冥分担的,却也是我不能直面的。
现在又哪里愿意?
却终于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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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轻响。
七冥还是习惯性地候在一边。
大概不想搅了我出神,停在一步开外处,不再靠近。
放任我思念和悲伤吗?
“七冥。”不由自主开口唤他。
“嗯?”他轻扬声问。
“七冥。”他的声音,让人安心。
“嗯。”知道只是想要一个应声,他懈了担忧,懒懒答。
“七冥……”我嘀咕。
“……在。”许是觉得我无赖,他终究还是应了,只是换了个词。
“冥……”叹息般喃喃,我合了眼,往后,完完全全松下身,直直倒下身去。
“……”充当了支撑的家伙,略略有些无奈,动作却稳稳轻柔。
而后,带着我倒退几步,坐到床边,搂着我靠坐一侧。
阴谋如愿得逞,我长长舒了口气。
将腿架上塌边,半躺半靠着,隐隐留了些酸软的身体交出了所有重量,舒服得轻飘飘,又充满了呼之即出的活力。犹如十九岁那年第一次从西狼的总室内完善交接了使命出来,和同行的伙伴们在内台路上商量娱乐活动时一般的,放松。
在满地尖利的场地中,半身长的距离外,闭眼,两手交握小腹前,倒向身后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