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背部腰部致命的脆弱,将自身的安危,完全交到同伴手里。用性命去信任和依赖,用所有一切去信任和依赖。
这是对于作为搭档和伙伴必须的心理训练中,导长们曾使用过的一种古老的方式。
七冥自然不会知道那些,我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培养什么。
只是……忽然想罢了。
一直等着七冥把他自己挪到身边并肩的位子,总以为在那之前似乎少了什么,但现在,重心交在他那里,赖在他身上,忽然觉得,他站在我身后,看的的确是我的背影,却又未必不是护了我无防备的薄弱,支撑了我唯一的无助。
所以,为什么要觉得到那时候才算好了呢?
等着他,原地候着他,而这等待的过程,怎么就不如齐肩的时候了?
心下一亮,一暖,禁不住笑叹,“七冥。”
“嗯?”
某些话在唇边溜了一圈,又跑了回去。
我……胆怯了么。
拿过他扶在我身侧的一只手,举到唇边,把玩着带了老茧的指尖,而后,把食指按到唇上,亲了亲。
他微蜷了蜷五指。
停了停,觉得不够,又亲了亲。
我,要不要弄个环环,在这五根手指里挑一根套上呢?
嗯,让我想想。
以前的习俗,是用耐各种苛刻条件,而又光泽讨喜的无害金属。
这世间,似乎多为玉石。
可是玉石容易碎。
七冥又是免不了动刀剑的,手上有东西,会不会不便?
这个……那个……
……
天杀的!
谁来告诉我,外面那三个潜过来人是怎么回事?
“我叫的果品。”七冥跟着凝神细听,压低声音,“可是……”
小二哥身后,跟了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