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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总管让送过来另外买的来。

也是上好的,不过毕竟不能和那件比。

真试了试那件衣服,又试了试新买的,皱眉。

叹了句见了好的,就挑了,普通的竟如不得眼了。

决定都不穿了,就平常衣服拜去。

想了想,又问我,“七冥,要不要改了日子,待再做成一件一样的?”

我摇摇头。

想起他那句,“我唯一要确定的,就是和我拜堂的,是七冥,而且只有七冥一个。”

我唯一要确定的,是和我拜堂的人是真。

别的,都无所谓。

他了然,点点头,“原先这两件,收好罢。”笑,拎起嫁衣,“尤其是这件。”

我略略别开眼,装作没有看到他柔和溺人的眼神里,几分浅浅的戏谑和心疼。

昨天,有些丢脸。

然后啊……

又过了一天,我们就拜堂了。

真竟没让请外客,除了几个生性豁达洒脱,和楼里素有来往的。

他说,自己人热闹罢。

很热闹。

那么多人灌我酒。

不敢拿真开刀,都冲我来。

虽然我只喝淡酒,也好像醉了。

到了半酣时,便一起看着真代酒,叫好。

这般热闹,热闹到,除了三跪九拜,我不知道做了什么,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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