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用木头的那家,那一栋楼用了二十年不到,塌了。”就像东西方建材的选择而导致的那些建筑的不同命运一样。东方,多少付之一炬的华厦。西方,多少虽经战火伤痕累累,即使半塌依然屹立,当年雄姿尤可追见的石殿,“用石头的那家,那一片平房爹爹传儿子,儿子传孙子,孙子又传孙子……”
“……”
“穆炎,我总觉得,天赋难得,像是用木头的那家。”
“不会。”穆炎稍撑起身,俯头亲亲我下巴,替我理好脑后的头发,把被子塞好,“你悟得快。”
悟得快?
……?……??……
只是,这人,什么时候才能吻到上面些呢。
比如脸颊。
比如唇。
罢了,慢慢来吧。
捉了他,交互了个浅吻。
而后倦倦睡去。
谁说有了内力就能不吃不喝不睡的?
八十一
寺御麾下职务之内能布的防都布了。
他治军的确不错,将领之间固然难免争立功业,新老之间也不是没有任何摩擦,但议事之争归于议事之争,命令一出,立马各尽其责,互有牵涉之处协助亦是鼎立,没有绊脚之事。
所以我眼下在院子里踩高跷玩,穆炎一边无所事事地看着我玩。
——嗯……我是说我在锻炼身体平衡感,用高跷。穆炎在贴身保护,以防刺客。
“军卿好雅兴。”寺御君老大远就来了一句。
我小心稳着自己,迈出一步,朝屋檐下努努嘴,“最高的在那边,给国柱大人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