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柱以为如何?”我扶着碗慢慢喝,手里剩下小半个包子也越啃越小口。
成冉汤烷已经用完,陪坐一边,目不斜视,见为不见。
寺御君就没有那么老实了,瞥了眼我手里的包子,疑窦顿生,欲言又止,答道,“现下尚不可知,以静制动。”
眼角看到穆炎开始第四个,我阿呜一口咬了包子,如常喝了一口,心里盘算开来。
“此事似乎不妥。”穆炎已经用完,所以我也可以用完了。
“为何?”
“之一,若是……粮草中途被劫?”
“庞大人治军严谨,梁国境内并无盗寇嚣张如此。”
“之二,若是……粮草运到,却非粮草?”
“皇甫之意?”
“到了东平班师回朝日,梁国使诈,顺路拾惠,名正言顺。”
“这……”寺御沉吟。
这事多了去了。
朝堂进退,沙场往来,寺御君俱是熟谙的,但国与国之间的纷争由头,就不是他的长处了。
也不用寺御君示意,成冉汤烷出门而去,不会会,成冉回来,在门口示意可以继续,而后往院中走了一段,守在那不动了。
想来那个汤烷正在后屋顶趴着。
“梁长书梁大人如何?”我看了眼身旁穆炎,他正襟危坐,那个叫严肃那,回头,笑问寺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