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得意了一把。
……能有此刻,没有在之前把他痛扁一顿而后吃干抹净,说明我的耐性和控制力还是不错的。
穆炎顿了良久,一点点往里顶。
我注意到有什么湿的,一滴滴落下来。
手移上他的脸,摸摸脸颊,描摹了一会眉眼,放下心来。替他把湿透的散发拨开,勾到耳后。
——叫你盖得这么严实,自己遭罪了吧。
好像……他树杈间的长柄菌长了二十三载,时间太长年头太久了……
嫌硬了些。
七十七
晨起。
还行,有感觉而已。穆炎小心得不行,而我一直有合适的练习,身子的灵活柔韧在男子而言算是不错的了。
穿衣系带,回头一看,穆炎一反常态,没有比我早一步下床,而是拥被遮了腰下,跪坐在床上里角,僵成一尊雕像。
我麻利束了发,抛了他衣服过去,笑着往外室去。
揭帘的时候侧瞄了他一眼,里衣刚好盖在他脑袋上。偏偏梁长书此番备给穆炎的衣服,外衫普通,内里的却都是上好的丝料,于是这种周到的任务配备有了现在的美好效果。
——衣下的人微动,如水白绸云絮般滑落,露出垂头局促的黑黑呆小孩。
我大笑而出。
门外有个兵卒闻声叩门,见我起了身,拎了一桶水,连带一个脸盆,漱口盐,两根帕子进来。
不会会,寺御君身后跟了两个随从,大驾光临。
“皇甫公子真是神清气爽那。”寺御看看我,眼睛不知溜去了哪里,貌似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