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知道。”
“哦,我明白。今天开始,我姓时名临。”石玲,时临么……不算讨厌,将就了用吧,反正不过代号而已,“时光如梭的时,登临望远的临。”沉默的旅伴的确无趣了些,不过也将就算了,他还兼了免费导游呢,“我的意思是,还得一起赶几天路,你总得有个称呼吧?不好老是叫你喂喂喂的。”
“……”
“要不,小黑?”
很经典的名啊。
只是么……
小狗的。
“……”
晨间吹来的风,有些冷。
“因为你一直黑衣服啊,那,阿黑?”
“……”
风,似乎更冷了。
“不怎么说话,老板着脸,偏偏功夫很好……叫穆炎吧?”
“……”冷冷一剔。
风的温度倒是正常了。
“穆是禾旁穆,取谐音,木头的意思,不说话又没表情。”往身后望了一样眼,走的下坡路的缘故,已经看不见邓家了,我仰面迎风,微微一笑,“炎是火上火,夸你放火的本事一等一的好。”
“我不识字。”
“……”不早说,“能听明白我是在叫你就好了。”
从黑漆漆里刚开始泛起鱼肚白的凌晨,一直走到日头高高的正午,穆炎终于朝路边的一个茶摊拐过去。
我按按已经觉不出饿的肚子,抹了把汗跟上。
长时间快速的步行,还是有些吃力。
“两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