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力地嚎哭,换来奶娘丰满的?房乳?。吃饱喝足后,哈欠一个,甜甜睡去。

此世间飞檐雕瓦,浑然不是我熟悉的地方。魔法到是能用,不过却艰难非常……而且代价是咳血。

所以我试过一次便不再尝试。

七岁那年秋天,我在大街上调戏一个年方二八的卖唱女子,玩得兴起,不小心惹出她眼泪,难免收拾残局,故而回家晚了些……

发现父亲出了远门,去了常州。

原来皇帝老儿醉后无状,下旨允了前朝太子幼孙,眼下的定德候,我亲爱的“败家”父亲,回故乡养老。

只不过,留下我这唯一的儿子在皇都,以为人质。

旨意既下,父亲哪有不速速出行的道理。皇帝固然糊涂,旁边那些个大臣却不全是。这道圣旨,也不过金銮殿上那位醉着的时候有会会用处。

说来,父亲送进去的美人儿们,总算办上件正事了。

美人……我差不多总角,可以去摘月楼、品花园了罢?

七岁那年初游摘月楼,我趁人小方便,便将楼里明暗的奥妙一一探讨了个清楚。

又过七年,十四岁时,我已成此地常客。

只是,依旧无法理解,为何此世间的男子,总觉得看得一个女子的赤身裸体,将阳物捅入其下身,便是得到了。

真正匪夷所思。

更匪夷所思的在于,那些女子,也如此认为。

可怜可叹,可笑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