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撑得一时是一时,断不能再挨镖铁。
否则,就算没有毒,也别想跑了。
拍穴止血禁毒,掏了随身清神丹丸吞了。
崩紧左肩,趁肌肉卡住箭矢,反手挥剑,削去外头碍事长杆。
箭上淬的毒不简单,我并不知道什么来头,清神丹不过稍事阻碍。
断不能停步。
否则,自个便得交代在这里了。
鸟声起,到现下,不过须臾。
真气越催越急,离庄不过十七八里了。
眼前昏眩,已开始泛黑。
撑!
十五里。
丹田空竭,肺腑间撕裂,左肩灼痛。
再撑!
十二里。
已近乎不能视物,全凭地头熟悉之便,一味飞掠。
还是撑!
十里。
几支火把迎面过来,是庄子当值的弟子。
他们虽不够后头那些好手啃的,两旁暗处那些个混蛋却绰绰有余了。
虽已经看不清,却知道有在。
心神一松,眼前便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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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全身火烤一般。
有知觉,便是不碍事了。
虽还支不开眼皮,醒不过来,我却已松了口气。
然后又沉入昏昏然的安睡里。
再有知觉,是个早上。
还未睁眼,便觉察出四周很安静。
不是庄子里熟悉的空气。
怎么回事?
现下不是想为什么的时候。
是想怎么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