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我盯了他眼睛。
他躲开目光。
——我……那时候以为……不知道你没有……
握剑手不由加了把劲。
难不成我还背了个登徒子的名。
——我也不是真要怎么了你……
——去寺里那晚,你出去时候,娘和我说……天下之大,海边渔村贫苦娶不起媳妇,军中有男无女苦寒难挨,异姓兄弟,也是有的……
——出海的碰到风雨一船两命,上沙场的血溅五步同日殒身,情字义字,都是当得起的了。
的确是的。
天下有哪个做娘的和儿子说这般的体己话?
话说回来,可这,关你讨不讨债什么事了?
——娘说你冷了些,人不错。
——我算是尽职尽忠了。单家不是独脉,爹爹也不是拘这些小事的……
——所以,我往后想怎么……便都可以随了自己心意,也不能算不孝的了。
——若是怕没人烧纸钱,收养几个让姓了单,便是了。
咬咬唇,深吸口气。
——娘还说,既然两个都是男子,我……我不能全让你……占,占了便宜去……
——今,今天,我……
一掌拍上桌子。
nnd。
能生出眼前这个小麻烦,果然是个老麻烦!
还好记得半途变了掌风走向,否则,废的就是这小子了。
——无影……
——你听好了。
——……嗯。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午时楼的人,告诉你也无妨,护你周全,本不是我行侠仗义,实乃楼里命令。
——至于缘故,我不过一杀手,并不明白,也不该明白。
——后来会将你从碧落江里捞上来,是凑巧因为那两个不张眼的,挑了我兄弟安眠地对你下手,碍了他们的眼,扰了他们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