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不是以为我把他照那一十八式摆弄了一遍吧?

——这样啊。

送上门来的……也好,祭兄弟前后,总是没心情去花楼。

想想,也有十多天了。

倌儿不是没尝过,反正差不多。

——真的要做?

确定一下。

——对。

——好。

和你说不清楚,呆会就知道我那天真的没有怎么怎么了你了。

他身量高低和我差不离,不过肉比我多了一两成。

大刀长枪,鞍马弓箭,又自小不曾亏待了吃食,结结实实的硬朗,满是弹性。

和我们这些修内力,剑路快狠之人的精瘦不同。

也和花楼女人的绵软,倌儿类似女子的柔韧苍白不同。

身上也没很多大疤大痕,顺顺溜溜一摸到底。

不过似乎有些吃苦头的痕迹——臀腿上的皮肤好像是新的,棍仗之苦么?

进了他身子的时候,他早就不知身在何处了。

借了膏药,蛮顺的。

一口气埋到底,他没喊疼,却给吓傻了。

明白了吧,小子,我当初,真的真的,没怎么了你了。

恩……现下有了。

逗着他,快活起来。

倒也是个直性子,没什么扭扭捏捏的。

尽兴……

味道……不错。

十二、

新差使不是外办,回庄按班巡值待命,他并无确切目的,也就一直同路。

那晚以后,倒是安生了几日。

除了路见不平拔了几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