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还要大战,现下我实在没有兴趣大半夜陪着个中了春药的家伙,在这边关夜里,在帅营和妓营之间来回折腾。

……真倒霉。

——本,本将忍得过去!

他声音里已开始打颤。

我知道劝不了,眼看到了驻扎的营地,巡逻守夜的多了,也懒得再说,只好暗里跟他一路回了帅营。

帐外有冷冷的夜风醒神,一入帐内,他状况更不好了。

偏偏他两手攥拳,扎了马步,不肯动弹。

这药和一般的那些一样,若真能忍过去,除了稍稍伤些身子,倒也没有什么后遗。

他没有什么内力,反而不用担心岔了真气。

却听见他在那里嘀嘀咕咕

——子进不可以,她们都是可怜人,子进不可以,不可以,她们是可怜人……

子进是他的字。

看得出来他很辛苦。

到了这般境地,还在倔强。

低头看看自己的手……

好吧,委屈点就是了。

瞄瞄帐角,有水备着,供他净面的。

回头洗洗就好了。

走过去扶了他腰,低声道。

——我来帮你。

他被触及的瞬间,身子猛然一颤,脚下一虚,软在我怀里。

——不,不去!

他竟然还有力气瞪着我。

——好,不去。

我安抚着答应道。

解了他外衫中衣,把他抱到榻上,坐在床边,一手探入他衣襟,一手握住他下面。

——不去,不去!

他一边念叨,一边不由自主蹭过来,目光慢慢没了焦距。

很快就尖叫着出来了。

我赶在他出声前捂住他嘴,免得营外的人听得异响。

摇摇头无奈,还真的是个雏儿。

不过……

瞄瞄他赤着的身子。

居然马上又开始不安分了……

药效真不错呢,还是他体力不错?

他无意识地蹭动着又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