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这样的,在没有入楼之前,端午……

半个粽子,曾经让我打了一场群架。

寡不敌众,自然没有护好那几口东西。

还有小石头,半饱半饿了三四年,我们几个好不容易带着他一路流浪到了江南,就能到临洋县,让他投奔他远戚家,可他还不是发烧死在端午那几天,撑不到。

没胃口。

一点也没有胃口。

好在他知道我不喜说话,倒也没有聒噪勉强。

只是表情略略失望。

特地留给我的?

那……你吃过了?

他点点头。

我眯起眸子,撇他一眼。

他慌慌掏出我给的药簪,示意用过了。

如此他吃的东西应该就无碍。

放心。

浅浅打了会坐,阖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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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夜里又有异响。

睁眼,帐中灯还亮着。

他趴桌上睡了。

我溜出帐外,竟然只有三个人摸进来,和上次的差不多。

莫非他们以为这里是无人之境?

却听得帐内他呼吸不对。

见鬼。

三下五除二放倒了那三人。

照例留了两个活口。

来不及交人,先溜回帐内,一切他脉搏。

媚药。

看症状,是西域产的蚕绵春。

名字好听,药性烈着呢。

有内力的也无济于事。

奇了,能有得手的法子,怎么不下毒?

趁他还没有醒,将那两人提到帐内角落里,使了点手段——

好毒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