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真奇怪。”

“……什么?”

“我记得屋顶原来是露天的,后来你修了它。”

“嗯……?”

“你怎么能够在上头来去自如呢?”

“……”他在他背上,从后侧担忧地探究他的神色——忍者训练的关系。难道属于常识的部分事情也撞忘了?

(踩滚木,开始是在地面上,后来,就是在两头架起的悬空滚木上了。直到能在几十米的高空行走而不畏高为止。)

“你这么重,现在想想,那破破烂烂的屋顶没有塌,真是万幸。”

“……”

“不要乱动!”

“但……”不是太重么?

“我是男人!你在……试探我的忍耐力……再动,别怪我在这里要了你!”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指望他没有注意到。

“你……对哦,你也是男人。”他轻笑起来,“前面就到家了。”

“不……”他急急否认自己有某种意图,一边却被家这个词恍惚了心神。

“知道。”他毫不费力地扭曲了他的意思,“你不太习惯,很辛苦。再要的话,换一换总可以了吧。”

“可……”他好像有很多需要辩解的。先说哪一个?

心却被一种从未有过的狂喜充满。他已经知道了关于过去的一切,如此,如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