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希望我想起来吗?”
“……”他一时难以回答。如果想起来意味着回到以往那般勤苛的曰子,意味着他以燃烧生命的方式踏平乱世,他其实,并不喜欢。
他带了些了然,忽然问,“不管想不想起来,不管如何,我都可以对你做那种事吧?”
“嗯……?”他愣了愣,而后在窘迫羞恼着开怀,没有解释他的误解,只是近乎轻快地回答,“是。”
他点点头,起身走到了屋外。
“忍者的效忠,是向人,而不是向一个姓氏,不是么?”
“是。”为首的中忍恭敬回答。
“那么,撤销那边的安排吧。”他淡淡道,“没有了记忆的主公即使成功驾驭了一群狼,也不知道要往什么方向去。你们也看到了,泽平家从来不少野心勃勃的大名。从你们带来的消息来看,泽平彦光会很好地继承一切。”_
“是。”
“在他的回去的途中中保护他。”
“是。”
“至于芥川流,我会教你们协作的刀阵。”
也就足以成就一族名忍。
“这……非常感激,但是……非常惶恐。”
“没有关系,刀阵无名,不姓泽平。”
九绽放
曰子竟然就如此延续下去。
夜已经深了。
刚刚洗完的头发尚草草束在身后,大米粥吊煮在火炕上的三角架上,他开始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