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看那行事鲁莽的武士一眼,只是扶着他的肩继续干呕了一阵,却已吐不出任何东西。

而后他站直了。

明白今晚发生的一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明白他不曾对他挥刀相向意味着的信赖,他毫不迟疑地行礼,在俯身低头的时候困惑惊恐于自己内心的一丝不甚明确的喜悦。

他转身去温泉沐浴,他收拾秽物和尸体。

他跪坐在澡池的布幔外,捧着衣物等候他出来。

屋里,备了几样素淡的食物,一瓶清酒。

他出来了,他垂首举高衣物,“主人。”

他却没有如常般穿戴齐整,只是淡淡道,“你,过来。”

他愣了愣,移身过去。

他卸下他身上的武器,解开他的衣带,凑近去闻了闻。

“松树的味道。”

他听到他嘀咕。

下一刻,他干脆地扯开了他的忍者服。

“来做点让人舒服的事吧。”

他大骇,明明没有喝水,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因为有失礼仪,他忍耐;因为忍耐,咳嗽不得减缓;因为不得减缓,他憋得满脸通红,愈加失礼。

他好整以暇,慢条斯理地继续解他的衣服,在他惶恐地谢罪,或者将此视为羞辱而自裁前,开口,“你不让人恶心,我想要。你愿意的,不是么?”

他无法反驳,这才知道自己一直被看透了。

身体一寸寸赤裸在他面前,他不由自主开始兴奋起来。

他拍拍他的脑袋。_

这动作除了记忆里面貌模糊的母亲,没有人对他做过。

所以他别扭地撇开头,拔刀。

他没有阻止他,只是顺手解了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