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交代了一些琐事,给年轻的冒险者说清楚自己办公值班的地方,又聊了几句。就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行李简单。只是查理不知走了什么神。有点稀里糊涂,尽添乱。好在尤里一向不指望查理能帮上这类忙。他手脚飞快。三下五除二,很快安置了下来。
不远处,穿过固定岗哨和巡逻队,就是止水湖。湖边的汲水区、洗涤区,都以军营里一贯的作风给划分好了。当然,查理喜欢用热水洗澡。这个也不麻烦----每五排新木屋地西边,就有一个大厨房和一个大澡房。
这些公用设施门上都没有安锁。里头大件的设施,比如炉子大锅长桌水桶,样样不缺。零碎的东西,比如盘子勺子肥皂毛巾,统统没有。
尤里拉着查理去要了点木柴,两人一起烧好一大锅热水。白鸽与格朗姆一同,拎回来好大一篮子热腾腾的吃的喝的。
放哨的卫兵不是一个两个,他们本来就有加餐。鉴于年轻地冒险者“协助”三个卫兵摆脱了身为俘虏地困境,值班厨师很乐意顺手表示一下感激。
所以,白鸽拎回来的篮子里除了浓浓地一大罐子汤、塞得结结实实的面包,还有半只烤得香喷喷的嫩羔羊。
洗刷干净一身的尘泥与汗臭,再享用完毕一顿丰盛的夜宵----或者说早餐,四个同伴终于迎来了他们期盼已久的睡眠。
二二零二里,白鸽恬然入眠。格朗姆毫不客气地跳上一张床,趴下的同时,就打起了呼噜。
二二零一里,查理睁着眼睛,静静地望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空。
“怎么不睡,在想什么?”
尤里大致了然。然而他也无法劝慰什么。所以他只是抬手拢住了查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