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着一条腿的军需官听得翘起了胡子:“你以为是渡假啊!”
查理的兴致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当即“哦”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他们身后传来卫兵们的欢呼与痛哭,盔甲被捶得嘭嘭直响。那是庆贺霍森他们仨的生还,同时也被迫面对另外几个人的噩耗。老实说,大男人嚎哭起来,一点也不好听。
至少查理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其实一直惦记着送来瓶葡萄酒买了药水去出任务的疤脸比尔和安德鲁。他们是不是已经……霍森是疤脸比尔的下属,不对么?回来的路上他就想起来了。。。。
白鸽乐滋滋道:“还全是新的。谢谢您。就这里啦,给我们钥匙吧。”
“新地就这几排,刚刚给援军造起来的。那边的不是新的,已经住过啦。看不出来?本来石堡部队、矿洞那边的,还有镇子上的,都要互相调防的。重活轻活,总要大家轮流干么……”军需官说到这里,摇头沉沉叹息一声。没再继续。“这两间不错吧?二二零一。二二零二。我找找……给,这是二二零二的。”
暗夜女猎手抓起钥匙迫不及待开了门,和大野猪一前一后扑了进去。
“好大啊!”
“那是。”军需官凑近火把,继续费力地辨认钥匙上敲刻的数字,“除了你们这里,一间得住一队人那。”
“援军……”查理喃喃两下,苦笑一声。有黑龙女伯爵坐镇暴风城。赤脊山永远等不到援军。
该死的奥妮克希亚……
尤里打量着屋前宽敞地平地,盘算着什么,没有注意到。军需官不解地看了一眼查理,耸耸肩没当回事----法师总是有点怪怪的,再年轻的也不例外。